脑洞产机 吉啾

镇魂诗

再不出鸟妈妈皮肤我就要疯
我爱她

6
酒吞童子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去那家酒馆喝酒,结果,美酒也没遇上,还被个大麻烦给惦记上了。明明实力不如自己,还叫嚣着要打架。

“说叫…?什么木来着?哎不管不管了,那家伙真烦。”

一边对着自己的鬼葫芦自说自话一边端起了酒,狠灌几口也不能解郁,眉心蹙了许久。一拍大腿摔下酒碗。那酒碗碎裂的清脆声响后,是变作俊秀少年郎模样 酒吞的脚步声,留了一双紫色眼睛以震慑别些不张眼的小妖。掌心平摊,诺大的酒葫芦也噌噌变小,挂在这风流少年腰带上,倒也平添一副豪迈之气。
酒吞眉眼一扬,不顾破碎酒碗里残余的神酒,信步下山去。
找两个女人解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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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此刻是女子姿态,着了行李中最华丽的十二单,在蒙蒙烟雨里打了把素白油纸伞,腰倚木桥边,挽了青丝在耳后,盯着河水里丝丝缕缕涟漪发呆。他天生嘴角便有些向下,平平淡淡抿着唇,倒有些佳人哀愁的意味。再说这般天气里独身一人,定不是遇到什么好事。

茨木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他不喜人血肉的味道,浓腻的铁锈味道与半接不连的血肉,总让他感到恶心。他变作这样,只是为了摸了人身上的财物去,好在高消费的城内四处打听大天狗的消息。

可站了许久,也未见有行人路过,大抵这天气不适宜出行罢…
正考虑要不要返回住店,洗个热水澡的茨木,瞥见薄雾里半隐半现的一个人影,似乎是个男人,步伐平稳,雨里依旧未见慌张,肩头虽湿,可发丝却没有黏在脸颊上,走近后依稀可辩俊美的面容。
茨木似乎是直觉使然,将伞打在他头顶,致使他稍作停顿偏头看了看她。果不其然有着惊艳的神色。

同行成了必然,两人共打一把伞,一个俊秀一个娇美,雨里走来似仙人一样美好。大概快到山脚下时,茨木打算动手。只手掩着唇轻笑,另手则摸向了他盯了许久的荷包。却被温热的手指攥住了皓腕。

“我道这雨天怎么会有富家千金外出游走,原来是个小偷”
男人靠的过分的近,一阵阵带了酒气的鼻息撒在茨木脸颊上,该死的痒。茨木何事被这样对待过,额头起了薄汗,思索脱身方法。
还没得到结果,男人就欺身压下,啃咬在右侧的脖颈上。 本陷入思绪的茨木溢出一声痛呼,事情越来越脱离他的控制而焦躁的想用妖力抹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时。

天空撒下的雨点化作尖锐的黑羽,风儿携带来的味道被茨木捕捉,这是

大天狗的味道。

一阵天旋地转,茨木回到大天狗背后,被黑色翅膀遮挡的严严实实,连两人的对话都听不真切。
“鬼王大人,这是家妹。”
“哈哈哈哈,堂堂天狗一组的妹妹居然会出来当小偷?罢了,算本大爷倒霉,今天连个好猎物都没寻得”
男人抹了一把脸,瞬间变回红色高马尾的英气鬼王。那葫芦自然也换作原样,背在背后好不霸气,酒吞撇一眼那对翅膀,转身摆摆手就走,瞬息后便不见了。

大天狗这才收了翅膀,唇线僵硬,垂眸盯着茨木。茨木明白,他这是生气了。

“我是为了找你才…”
话音还没落,大天狗的气也就过去了,拍拍茨木肩胛上的土尘叹口气。

“罢了,走吧,以后你就住在我的宅府。”

翻身提了那柄油纸伞走在前面。茨木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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