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产机 吉啾

修普诺斯的赐福

酒吞大人打算啥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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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总是糜烂的,不管是从风里嗅到的烟酒胭脂,还是昏暗的灯光,舞台上衣着光鲜的舞女,摇摆纤细的腰肢带动这片氛围更加的低靡。音乐放的太大声,以至于酒吞都无法听到夜叉的声音,曲着手臂撑住下巴,紧锁眉头,沉溺于思索的形象,在吧台边显得格格不入。吸引人眼球的鲜红头发温顺地披散于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夜叉的吼问。

“喂,你怎么了啊这副模样?失恋了?天呐这样我就能笑话你了!”
一副亲密模样,夜叉一伸手搭在酒吞肩头,习惯性的用一个自信笑容回应他的白眼,即使酒吞认为那个笑容是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罪魁祸首。

“你才失恋,本大爷就没有被拒绝过!”
一掌拍开他的手,捧起自己面前的鸡尾酒大口饮下。

“大爷喂!这可是超烈的酒啊,这么喝下去你怎么回去?!”
“你管本大爷!”
“好好好,您自己好好喝啊,我玩去”
好心被当作驴肝肺,小声嘟囔了好几遍的同时,夜叉整理齐衣物,翻开酒吞手机拨了个电话到酒吞家座机上。

接电话的不是他以为的保姆,而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虽然显得稚嫩了点但很明显不是那个保姆。吓得夜叉差点丢了手机。
不行 稳住 万一让这贼跑了咋办
揪了把酒吞的长发,把电话放他耳边,还拉住他衣领让他看自己口型。

是。小。偷。

略有些醉意的酒吞连嫌弃的眼神都不愿意给这个损友,从他手里抢过电话,打个酒嗝自顾自大声喊了一句喂。

“吾友?怎…怎么像是喝醉了??”
“啊----茨木啊…”
拖长了那个无意义的单音节,结果拖着拖着,被酒精迷醉的大脑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接什么话好。

“你是这家伙的合居人?快来东大街的酒吧,他喝醉了”
利落挂断电话,顺手翻了翻备注,等一下,这个叫闰土的家伙和自己的手机号为什么会一样?

十秒后,夜叉的手机响了。
哦。

于是酒吞就被夜叉暴力的拖到了酒吧外马路牙子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给。





等酒吞再醒来时,他躺在马路牙子上,神志依旧是不怎么清明,不过还好,在没人的安静大街,他才能想明白一些事情。喜欢和爱,喜欢谁 思念着谁 担心着谁,无论怎样问,喜欢这个选项都只有茨木的面容。或是开心的 或是疲累的 或是沉睡着的 或是眼底满是信任看向自己的。
大概是真的醉了吧,以看不清星星的深色夜空为背景,突然出现茨木的脸,面颊隐隐泛着红,喘息的声音也是那么真实。
反正是幻影,这样做也没关系吧。

勾下茨木的脖颈,另手捏住他下巴,吻上那片唇,软糯的暖暖的,还带着一丝卡布奇诺的香气,这样的真实感,就像是他本人一样。
带着满足的笑容抚过那“幻影”的脸颊,随了本意就着凉风阵阵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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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
胃里空虚,一阵阵翻滔酸涩的感觉,太阳穴一凸一凸,耳鸣不断。
昨晚应该是在马路上睡着的才对啊?可入目的却是自己的窗帘,看来是夜叉把自己带回来的吧。

“茨木”
踢踏着拖鞋直打哈欠,出了客厅看到他的头发从卧室门突然闪入。
什么嘛本大爷有那么可怕?

不过好歹还是留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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