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产机 吉啾

苦涩 和“所谓的”爱情

对 你们又看到我啦
但是这次番外是糖
雷狮视角



闻到了香味,是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传来的,很明显是雷狮前几天指着电视软磨硬泡要吃的烤火鸡。
有安迷修在真不赖,最起码做饭 打扫这一类雷狮自己不擅长的事务。安迷修都处理的很利落。
不得不说除了苦瓜,安迷修做的所有饭菜都很合口味。也细心的记下了雷狮所有喜好。

但是
今天的烤火鸡偏偏加了苹果块。
忘了说 雷狮有点讨厌 食物咸不咸甜不甜的混合味道。

大衣搭在背椅上,捋起毛衣袖裸露着手臂,无端地 恼火不已。
很生气,情感一瞬间的爆发混乱了他的思维,以至于安迷修系着他买的粉色围裙走出厨房,用迷茫但又隐隐知晓着什么的眼神望过来时。
他就彻底的爆发了。

无休止的吵架,两个人甚至都翻出几个月前的旧帐。
厨房还传着啸啸烧水声音。安迷修确不想再等到它沸腾了。
最后瞪他一眼,
就那身单衣,摸了手机就摔门出去。

雷狮在原地望着门呆了很久,才后知后觉的去关了水壶。
本着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委屈肚子的原则拉开了木椅。
刺啦一声,也没让他从迷糊的怒火中醒过来。餐刀并不锋利,发泄情绪着切下一大块,用力一叉就整块举起放在嘴边。
温度有一点凉了。
但是味道,还是那么好,苹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根本没有影响到烤肉的咸辣味道,反而解了不少油腻。

仅仅咬了两口,雷狮就放下了叉,他想起外面冷咧的冬风,和现在跑出去的恋人的衣着。一定很冷,会发抖吗,耳朵会红吧,手指会不会冻坏呢。
可是吵架的源头并不是我的错。
伸手猛推一把碗盘掀翻椅子站起。
平时热闹的小蜗居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呼吸。

雷狮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发带摇摆。光着脚踩在白色瓷砖上就已经难以忍耐它冰凉,那跑出去而且腹中空空的那家伙又该怎么办。
他了解安迷修就像了解自己小小的家一样,只要他没回来,安迷修一般都不会动筷,所以今天也一样。

雷狮走到了卧室,一张大床以外就是简陋的衣柜和书架。书架上的东西大多是安迷修的,包括他的手套。该死的,他出去也没有带手套。两个人的合照。
笑的那么温柔幸福。

雷狮有一点心急了。其实他根本没必要因为晚饭而闹这么大的麻烦,就算会惹,也一定是因为安迷修不让他钻进他被窝里动手动脚。
现在给他发短信吧,或许他还没走迷路。

黑暗的房间里,键盘嘟嘟响着,几个字符写下,又删去,再写下,再删去。把情话一样的讯息硬改成嘲讽语气才发了出去。


雷狮披着大衣下了楼,就站在路灯下,紫色的眼睛反着微弱的光芒。双手叉在衣兜里等着安迷修回来。
他会用大衣兜住他,温暖他冻僵的面颊和手指。哈着气熏热人耳朵,如果变红了,就说明今晚赎罪方式也能确定了。带他看一晚电视,和好,最后把他丢上床。两个人的吵架一直都是这样结束的。而安迷修也很乐意以这样的方式维和恋爱关系。

冷风灌进喉咙,泛起血腥味道,苦涩的要命,雷狮很不喜欢。


安迷修还没回来。

还没有回来

还是没有回来

等了很久的雷狮渐渐有些心烦意乱,原地转了几圈干脆就往学校附近那条小路走去,那是安迷修很喜欢的地方。

走过拐角了

被什么绊到了。

低头看到的景象突然 夺去心神。

那“东西”无疑是安迷修,谁还能带着雷狮亲手做的吊坠呢。但为什么说“东西”。
因为他满身血污,面容都快要看不清,本就单薄的白衬衫,划作碎片,胸口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伤口,因为几乎连作一片。血的味道在清冷空气里一点都不明显。

雷狮郑重的脱下手套。
手指触碰上安迷修肩头时还发着颤。然后他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敞开大衣裹着他的身体。
黑色的夜空似乎有一只 又一只的眼睛睁开了,闪着绿色的光芒。对,就是那熟悉的光芒,用那样熟悉的眼神全部盯在雷狮身上。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悄声响起安迷修的声音。有轻笑 有温柔的细语 有甜腻的床话 有无奈的认输

都一点一点随着雷狮意识的远去而消散掉了。
————————
窗帘并没有遮蔽住所有月光,它照在突然从船上坐起的雷狮脸上。惨白的脸色,泪水肆意流淌,但他连大声的呼吸声都没有发出。

雷狮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向旁边。
他很害怕。
他有点踌躇。

床铺是冰凉的。

呜咽一声,雷狮把脸埋进了枕头,很快晕出一大片水渍。
不知道谁打开了台灯,有一股牛奶的气味,和让人心安的,带些睡意的声音。
“喂,雷狮,你做噩梦了吗”

温暖的体温传上他脊背,有些柔软的触感,是谁趴在了他肩头哼着安眠曲,抚摸小孩子一样抚摸他的头发。

所以他扭头看了,是安迷修。
那只是场噩梦。

安迷修现在正在他身边,唱着歌的同时嘴角传来甜牛奶的香气,睡衣领口下是雷狮种上去的痕迹。

一切

都只是噩梦而已。

孩子似的拉过他紧紧箍在怀里,嗅着他的味道再次睡去。

这次一定 会是个好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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