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产机 吉啾

教堂里面有什么 x

看到我就知道的事情 嘿嘿…


不行,还是不行。
教堂那么多五彩斑斓的镜子和碎片玻璃如今成了繁琐的桎梏。怎么样也打不破的迷惑阵法。
还不行 再快一点的话…
就能…
躯体砸落地面,留下最后遗响。


很奇怪的,圣洁的教堂,信仰坚定几乎可以称之为固执的神父大人。在某个清晨早起准备着礼拜事务时候,负伤的“他”。 破门闯入进来。光从如此污秽存在能撕破教堂结界来看,就知晓他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家伙。
可惜粗重呼吸搅坏一片宁静,嘀嗒,肩膀还是某个地方流淌下的巨量血液很快晕开一大片肮脏痕迹与红色地毯上。身负重伤的独翅膀的恶魔,明明是他撕扯开结界冲进来,却还用一双警惕的眼睛无声威压面前的人,安迷修不慌不忙的观察过他盘角一圈一圈繁琐纹路推测了年龄,摩挲过下巴尖撤了金色边框的眼镜。又或者干脆称呼他魔王好了。

修女不在的早晨,神明瞌睡的清晨,神父大发慈悲的时刻。
安迷修还是把他救治了。并非是对敌人的同情,而是出于一种好奇,也是出于扣押重要人质的想法。纵然撑着温和的笑脸,可实际上每次都暗暗握着剑柄以免他突袭。占据了他房间的恶魔身负重伤后数日,才终于有了意识,一睁眼就看进神父犹豫神色里。

“你……长得好蠢啊”
托盘中面包和温热的牛奶,下一秒就都扣上了恶魔的头,他的尖角上甚至还挂了一只牛奶的碗,做出这件事情的神父,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在藏青色长袍上蹭了一蹭。满不在乎的表情却让魔王少了几分脾气。伸手取下扎在另一只角尖的牛角包,三两口就把没什么味道的它嚼吞下去。湿答答又惨兮兮的发丝挂着牛奶滴,浸透胸膛的伤口。

“雷狮”
轻易砸开了安迷修缠绑他身上的锁链,报上名号的恶魔伸展开仅剩的左翅,双手抚过细纹与火烧焦的痕迹。安迷修站在原地观看着,雷狮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打个喷嚏后随手捞了一件灯具砸过去,紧跟了一句话

“就一块面包,打发乞丐吗蠢货神父”

安迷修接下灯具放在一旁,只睨他一眼就转头走了。

安迷修不明白,安迷修不理解。按理说这样一位魔王,应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实力稍弱与他。但没有袭击,没有出手,只是一味的闹腾搞麻烦出来,再者就是占着安迷修的房间赖着不走。所谓理由就是:本大爷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可安迷修伸出手来,又不见他递过什么,严肃着一张脸,转瞬又在阳光模糊下笑出声音来,在安静的小屋子里不显得温馨反而是无比瘆人,惹得安迷修眉心蹙紧。这时候异变突发,雷狮把尖锐指甲抵在了他喉咙,稍稍吞咽一下就可以划破的程度。在将衣袖攥出皱痕的时候,安迷修第一次后悔留下这混蛋一样的恶魔。
“别急着去死啊,神父大人?”
“面包可是好吃的让人上瘾啊”
做出像那样的危险举动之后,又没事人一样躺近床垫,这简直叫人咬牙切齿,于是安迷修就捞了一盘牛奶,像第一次做的那样径直砸了过去。

只是可惜了浪费掉的牛奶。

之后,魔王雷狮顽劣事迹越发严重,即使是礼拜这样肃穆的日子,他也要弄出巨大声响引起人群骚动,又不叫别人看到他身影,可以惹安迷修心烦意乱。
几乎是恨的牙痒痒了。
也会踩坏花田里安迷修种下的玫瑰,把花刺一根一根挑下放进神父的靴子里。
在神像脸上涂鸦胡子
在神父衣服上抹黄油
如此一晃近一年过去。

“雷狮”
神父坐在休息房间的屋顶上招呼他过来,这是会有流星的夜晚。刚好今晚的雷狮实在是沉默安分的过头了,习惯每次处理他捅出篓子的安迷修一再的看他波澜不惊眼睛,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同。出于骑士道吧,或许如此,他决定让雷狮振作一点,死气沉沉的模样实在是无法看下去。
“安迷修

我说啊安迷修”
雷狮手一撑,坐在了他旁边,白天暴晒过的红色瓦片到现在都残留温度。这让体温偏冷的雷狮感到很惬意。但心里却不怎么痛快。
和眼前这个家伙朝夕相处有个一年多了,惹他生气,和他打架,这些日常里有些什么变质,有些什么变得奇怪了。自己这幅躯体一日不如一日,但身怀神力的安迷修热情,绅士,朝气蓬勃。

“我要把…那件东西给你了”
大手覆盖上去,眼前突然的黑暗也不再让他那么警惕,唇角一凉,温润的吻后,再睁眼就是奇异的昏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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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藏青色长袍脚下踩着靴子的神父,手执双剑警惕四处查看。自从他离开休息房间后就开始察觉到奇怪的事件发生。比如刚刚诺大的厨房里突然出现的长吻蛇头,险些让他成为无头神父,再者橱窗中被上吊的小玩偶的笑容和话语
写着
“如果出不去的话,就前功尽弃了啊-话语的日记
墙壁夹缝中伸出的手会紧紧拉住他以拖入地狱。突然飞过来的小刀。
很明显,这个和教堂一模一样地方的主人,不希望他能活着离开。
可他是谁,对自己的武力还有很多信心的神父啊,身怀神力能手挥冷流热流。稍微有点不习惯用剑啊。毕竟曾经不怎么使用。
他利落的斩落大门怪物的头颅打开了它。

阳光普照进这个折磨人的迷宫,身被创,神父走了出来。神使正在门外寻找他,他说:

“神父安迷修?从今日起
你就是神明中的一位了…
等等,你身后的是…”

神父回过头,是爬出教堂的凄惨魔王跟随出来,他空洞的血洞怒瞪他,喉咙发不出声音来,他还试图杀掉神父,背着光看不清表情的神父将剑插进他身体,无力的跪下来亲吻渐渐逝去的他的额头。

“真的…对不起”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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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要看流星雨的,雷狮却突然亲吻了他还说要把东西给他,安迷修蹭了蹭嘴角,耳朵尖该死的滚烫。睁开眼,却是昏暗的世界。

看不清四周看不清手指的昏暗程度,安迷修还是敏锐的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那副。指甲修长锐利,他抚摸了身上衣物,再抚摸了头发和皮肤。
得出的结论则是,这是雷狮的身体。似乎阳光明媚穿透教堂玻璃而入,可雷狮的躯体却看不真切,似乎温煦的暖风吹拂入堂,可雷狮的躯体如受刀割般疼痛。安迷修意识到了什么,他踉跄着跑上铁盘旋楼梯直到自己休息的房间,踹开门就受到重重的一棒,他感觉自己腿骨要断了。
入眼的是自己的身体,是安迷修的身体,呆在里面的灵魂,毫无疑问是那魔王

“雷狮…”
他嘶哑,又咬牙切齿的恨一般念叨出他的名字来,仿佛诅咒。
“安迷修…”
雷狮犹豫了一下,神色自若但又看起来有些难喻的情感。手里攥了一瓶橘红色药剂,他扒开塞口,奇妙的味道一下就充盈了整个房间。
“安迷修,喝吧”
“喝了就能好起来”
“魔王的身体不是比你人类的身体好多了吗”

半劝告半威胁的,雷狮撬开如今是安迷修的他的身体,狠下心来把药物灌下。安迷修一接触到这药剂就起了反应,喉咙火燎一样痛苦,揪着地毯长呼着试图抑制痛呼,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耳听雷狮长靴绕过他走出去的声音,蜷作一团无声的喘息。
该死的
雷狮
偏偏是你这家伙的话

情感的荆棘,爱恨交织起来,萃毒一样扎进安迷修的心灵。
没办法了,干脆和我一起死好了,雷狮。

腿也无法动弹,双眼也开始腐烂,安迷修在雷狮逐渐崩坏的身体里,艰难爬行着追逐渐渐靠近出口的那家伙。

绝对…
要换回去!
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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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啊…
尸体
一开始不就交换了吗。

如今待在安迷修身体里的雷狮,在杀死自己崩坏身体里的安迷修后,跟着所谓神使离开,清朗的风把谁的眼泪抹平,又落进谁的葬身之地呢。

END。

(那个devil是高阶魔王的称呼,就是那本日记是雷狮写的,他从开始靠近安迷修就是为了一具健康又强力的身体。这是魔女之家的梗,欢迎大家去玩玩看哦那个超棒的)
(又是大刀呢…感觉自己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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